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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闻今日一早,从后山方向而来,并非原路返回!”那武者这般说道。
“本官记得,山前还有些人罢?”白县尊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那名武者,低声说道:“在县尊授意下,我等巡视开阳山周边,驱散闲杂人等,退去各方势力眼线,但唯独玄天观旧人,不敢驱离……他们多次求见,未受准许,不敢登山,故而跪拜山前,至今数日之久。”
“疯道人回来,没有反应?”白县尊问道。
“他没有露面,反而是那个身材矮小,浑身黑袍,带着面具的玄天观弟子,下山了一趟……”这武者说道:“瞧他一边拿着纸张,一边插下器物,应该是在布阵。”
“玄天观那些旧人,见到他了?”白县尊道。
“见到了,此人并不理会,如同不曾听闻。”那武者停顿了下,说道:“已有两人,见此情形,不敢纠缠,已然退去,但还有六人,还跪在山前……”
“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白县尊有些迟疑,停顿了下,说道:“这疯道人既然回来了,老夫总该与他见上一面。”
这些时日,他每次在开阳山下,意图求见那位新任掌教,皆无功而返,也不敢擅自登山。
想来这回,那疯道人归来,又有矮道人下山布阵,应该有了求见的门路。
“盯住开阳山,若疯道人下山,立即来报!”
停顿了下,又听得白县尊说道:“备一份厚礼。”
待吩咐下去,房外武者应了一声是,便匆匆退去。
而房中那女子,柔声说道:“县尊赠礼,要给开阳山上那位玄天观新任掌教?”
“给炼神境的大礼,老夫给不起,寻常礼物反而有辱大修行者的颜面。”
白县尊微微摇头,说道:“这是给那个疯道人的。”
那女子不由得说道:“这疯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