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进步了,自己不该奢求太多。
林洛晃晃脑袋,抬脚回屋,一头栽倒在床上,然后找到个舒服的姿势,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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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深沉,月光皎洁。
“咔嚓...”
隐隐约约听到这声细微的动静,姜离悚然惊醒,猛地从床上坐起,厉声喝道:“谁!”
许是晚上的汤喝多了,大半夜的,熟睡的林洛被一阵尿意憋醒,迷迷糊糊的爬出温暖的被窝,趿拉着脱鞋打开房门。
谁知刚一出门,隔壁就是一声厉喝,声音超大,直如平地起惊雷。
毫无防备的被吓的一激灵,瞬间清醒了,他稳了稳心神,才小心翼翼的回道:“是我。”
“.......”
没有回应。
林洛的脚还抬在半空,有点累,犹豫片刻,他把脚轻轻的放下去,又对着房中喊道:“那个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“.......”
仍旧没有回应。
林洛又驻足等了一会儿,实在憋不住了,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上了厕所,轻轻的按下冲水键,然后轻手轻脚的出来。
借着月光,他盯着姜离的房门看了看,旋即掂着脚回屋,慢慢的关上门,尽量把声音控制到最小。
一墙之隔的屋子里,姜离口中微喘,鼻尖冒汗,仍未从刚刚被惊醒的梦魇中回过神来。
她伸手将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旁,呼吸有些紊乱的在床上坐了半晌,才觉得心绪稍稍平复了些。
她望向窗外的月光,月处东南,月角向西,该是寅时初。
另一边,回屋的林洛也并未入睡,他枕着胳膊躺在床上,同样望着窗外的月亮。
大齐的宫规森严,但要说哪条既严厉,且又让人难以捉摸,整个未央宫的太监宫女都能说得出来,是当今圣上亲自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