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,是越看越像,越看越不对劲。
刘慎这小子一个月之前不还在码头当脚夫吗?
怎么与这宋家孀妇扯上关系的?
他们是朋友?不像!
姘头?似乎也不像!
面首?那就更不像了!
一个个疑问涌上宁三娘心头,饶是以她闯荡江湖数载的阅历,一时间也想不出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…
她目光微动的笑道:“少奶奶对刘慎这个朋友可真是关怀备至啊,我身为青沙帮二当家,也替刘慎能结交到少奶奶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。”
“宁姑娘过奖了…”
裴雪雁抿着唇角说道:“我与刘慎结识与微末,他帮了我很多,此番又因为我险些死于贼人之手,莫说关怀备至了,他若想要,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他。”
“懂了,过命的交情!”
宁三娘故作恍然之态的点点头,随即似是‘突然’想到了什么,好奇的问道:“可我有一事不明,不知少奶奶能否替我解惑?”
“宁姑娘请讲。”
“少奶奶与刘慎既是结识与微末,为何还会让他在码头当了五年的脚夫呢?”
“我也不想他在码头当脚夫。”
裴雪雁苦笑着解释道:“起初我想让他到我宋家当账房来着,可我好说歹说他都不愿意,说是去朋友家当账房不像话…”
“啧啧啧~”
宁三娘闻言神色莫名的咋舌两声,揶揄道:“倒是没看出来,刘慎这小子竟有这般心气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…”
裴雪雁见刘慎还躺在她怀中,是越看心里越不舒服,便意有所指的笑道:“宁姑娘这疗伤的方式倒是挺特殊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宁三娘将手中的毛巾丢在床边的水盆里,解释道:“他排出的毒血滴在身上,我给他擦擦血迹来着。”
“……”
裴雪雁闻言心中不是滋味,有些吃味的提醒道:“都说男女授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