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当马夫就当马夫了,你也不必担心,我会敛息功,等闲之辈看不出我深浅的…”
“那最好不过了!”
刘慎闻言心中自是一喜,顺手拍掉了另外一坛酒的泥封,拎起后本想敬酒来着,但却见余山的目光又是一暗,神色中也多了几分落寞。
他拎着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,问道:“余兄何故这般哀怨?”
“你手里的的酒…”
“这酒怎么了?”
“我本想留着明天喝的…”
“……”
刘慎看了看手中刚被自己拍掉泥封的那坛酒,一时间啼笑皆非的竟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些许酒水而已。”
他笑呵呵的放下了手中的那坛酒,说道:“等会我再叫人送些好酒好菜来,定教余兄吃喝无忧!”
“吃喝无忧人就会变懒的…”
余山摇摇头,正色说道:“我吃你的饭菜喝你的酒,是因为我相信冯钧说你所求不会违我道义。”
“你现在有求于我,而我也要接你活计赚些银子果腹,这顿酒菜,只是你我主雇之间讨论行程的一顿酒菜,不涉及其他。”
他说着指了指荒宅的大门方位,又道:“这门上虽无门户,但你只要出了这扇门,便是叫人送来山珍海味,他们也进不来。”
“……”
刘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应道:“门上虽无门户,但心里有?”
余山点点头:“心里一直有…”
“怪人…”
“不怪,这是规矩,我的规矩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