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钧自顾自的说道:“那小子估摸着也就比你大几岁,但武道修为着实不低,前几年就是三境武夫了。”
“他的脾气比较古怪,很怪…”
“明明修为不低,可平常连饭都吃不起,也不愿去做打家劫舍的勾当;明明是个刀客,但接活却要将缘由问的很仔细,有些活还不接…”
“前几年,我们帮主见他是个人物,当刀客太屈才了,曾招揽过他多次,但都被他拒绝了,人家言明志不在此,看不上咱们。”
“我为什么提到这个人呢…”
“因为这厮是个信人,而且很守信用,他曾经因为一顿饭钱接了一趟符合心意的活儿,整整追杀了一帮马匪三个月!”
“那帮马匪硬是被他一个人杀完了!”
“我们经常救济他,他也承这份情,前段时间不是夜袭赤水帮吗,咱们帮主找他帮忙,这厮一个人堵在赤水帮一个堂口门前,眼都杀红了,结束只道了一句‘不欠你们了’,就走了…”
“……”
刘慎听的心神一动,惊疑道:“世上竟还有这等妙人?”
“是啊…”
冯钧点点头,咋舌道:“那小子是个人物,就是心气太高了,你若能说得动他帮忙,莫说保护一个人了,保护你们俩都够。”
“还请冯堂主帮忙引荐一二…”
刘慎笑着拱拱手,说道:“似这等人物,刘某人即便是无所求,也想见上一见。”
“行…”
冯钧微微颔首,起身道:“左右无事,走。”
“请!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出了堂口…
在河阳县的城西,有处连官府都不管的黑胡同,似外地没有户籍的流民、得了病给赶出勾栏的野妓、扒手小偷、刀客匪贼这类的下九流多是聚集在此。
一间连扇门都没有的破旧荒宅。
宅中有一颗秃了皮却抽出新芽的老树,树下躺着一个穿着破旧补丁衣服,脸上盖着破斗笠似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