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置信之色,一旁的女儿也满脸异色的的看着自己,他义正词严的训斥发妻:“雪雁已经出门了,不欠你我什么!我自有办法解决鸿羽的麻烦,知道吗!?”
“……”
许氏捂着面颊,虽满脸委屈之色,但听到丈夫说有办法解决儿子的麻烦,却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“爹……”
裴雪雁见父亲还算明事理,也是心有不忍,上前劝诫道:“有什么事咱们坐下说,没必要动手。”
“无妨无妨…”
裴应礼摆摆手说道:“雪雁呐,裴家家门不幸,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在外面惹了事,倒是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他说着叹了口气,又道:“如今宋老爷子的后事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,此番为父就是来与你道别的…”
“你们要回去了?”
裴雪雁眉头微蹙的问道:“那鸿羽在外面欠的赌账该如何处理?”
“你不必担心…”
裴应礼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鸿羽那小子是被人下套才输那么多钱的,而且赌账这东西自古以来就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咱们裴家在河阳这边无甚根基,但在溪阳那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认识些人的,只要回了家,量那些人也没胆子去要账。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裴雪雁恍然的点点头…
“但为父还是担心你呀…”
裴应礼咋舌两声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对方下套必有所图,而鸿羽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,显然不是对方的主要目标,为父担心的是对方知道我们血亲关系,想借此事图谋你宋家的产业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
裴雪雁被说的秀眉紧促,思忖一番后应道:“倒真有这种可能!”
“这事你得上点心…”
裴应礼说着瞥了许氏一眼,给她打了个眼色说道:“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,抓紧回去,少在这丢人现眼。”
许是被那一耳光打醒的缘故,许氏此番也看出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