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有升显然也知道这点,人家都骑脸上了,自己这当堂主的要是不给手下的人找找场子,那以后还如何服众?
“刘慎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自然是知道的…”
刘慎点点头,说道:“不过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钱堂主若是不信的话,那咱们就打个赌如何?”
“打赌?”
钱有升嗤笑一声,问道:“怎么赌?”
“就赌我是不是信口开河!”
刘慎看了看堆积的账簿,说道:“看你们这这人手和架势是准备挑灯盘账道明日了。”
“如果我能在两个时辰之内,将这些账目盘算清楚,那证明我没有信口开河,算我赢,钱堂主得帮我个小忙;”
“如果两个时辰之后,这些账目我还没盘算清楚,那就说明我是在信口开河,自然也就算钱堂主你赢,我不仅给诸位账房先生道歉,钱堂主也可以让我做一件事。”
刘慎说着对钱有升笑了笑,挑衅似的说道:“这河阳县一众赌档、赌坊的场子都是钱堂主照看的,钱堂主不会连这点小赌约都不敢应下吧?”
“臭小子,你少激我!”
钱有升不屑的冷笑一声,随即拍着桌子说道:“我今天还真就不信你小子一个人能顶我堂口里的这么多账房先生!”
“那钱堂主的意思是赌了?”
“我钱有升今天就跟你赌了!”
“好!”
刘慎拍着大腿起身,对着一众账房先生拱拱手,笑道:“诸位老先生,刘某人想请钱堂主帮个忙,所以言辞中多有得罪,还望海涵。”
“无妨无妨。”
那账房的老李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,说道:“刘堂主若真有这般天纵之才,那咱们这些人能见着也是开了眼界。”
“请诸位腾个位置!”
“刘堂主,请!”
刘慎笑了笑,见一众账房先生和伙计腾开位置,也是坦然自若的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