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尽于此。”
刘慎本想喝口茶水润润嗓子的,待看到茶杯空了也只能作罢,笑道:“至于信不信,那是少奶奶你的事。”
“信,我怎么不信了。”
裴雪雁嗔怪的白了他一眼,主动起身帮他斟上了茶水,嘀咕道:“你这样的人,怎么会在码头当个脚夫的?”
“因为饿,因为穷…”
刘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说道:“还因为身处底层,没有能让我选择的机会。”
“那我呢?”
裴雪雁闻言颇为不忿的说道:“我想当你的机会,你也没给我机会呀。”
“怎么没有?”
刘慎憋着笑意,学着她方才的口吻说道:“不正是因为少奶奶慧眼识珠,才识得了我这颗沧海遗珠吗?”
“你…不准学我说话。”
裴雪雁自然也能听出他是在打趣自己,面颊阵阵发烫,既羞又恼的白了他一眼。
刘慎见昨日端庄大方的大少奶奶此时像个羞恼的小女人似的,笑的越发开心。
而见刘慎毫不收敛的开怀大笑,裴雪雁越发觉得羞耻,伸手准备拧他一把腰间软肉以泄心头之愤。
不曾想,她的手在其腰间只摸到了一把结实的肌肉,抓不住,拧不动,根本无从下手,只能悻悻的瞥过脸去不再看他…
“好了好了。”
刘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说道:“在少奶奶这待大半天了,若是再不出去,说不定有人背后会说闲话。”
裴雪雁似笑非笑的问道:“怎么,你还怕被人说闲话?”
“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?”
刘慎嗤笑一声,说道:“少奶奶千金之躯,金贵着呢,我是怕被人碎嘴了对少奶奶的名声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裴雪雁闻言不禁有些失神。
回过神后展颜一笑,问道:“那你就这么回去了?怎么说也在我这操劳半天了,不留下吃顿便饭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