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上浮现出‘宜家宜室’的字样,还有句‘万事由天莫苦求,子孙绵远褔悠悠’的横批。
彼时,刘慎看着那旺家的运道沉默了许久许久,孤家寡人的他在其中看出‘没用’二字…
三年改运了三次,改的不能说差,只能说是对目前的他而言没有半点帮助。
蹉跎了三年,改运歪了三次,这第四次,由不得他不紧张!
刘慎看着渐渐停下的命运齿轮,心里嘀咕着:“来个鸿运当头,来个吉星高照,来个财运亨通,来个……”
忽然,他呼吸一滞,眼睁睁的看着转动的命运齿轮停下,其上浮出‘命犯桃花’四字…
紧接着,其下又浮出‘我既媚君姿,君亦悦我颜’的横批……
“命…犯…桃…花……”
刘慎的脸都拧成了一团,看了看码头四周,待看到周边都是赤膊干活的大老爷们,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恶寒…
在码头这地方待久了,别说女人了,便是看到头母驴都觉得眉清目秀,这‘命犯桃花’的运道意义何在?
落日的余晖下…
骡子拉着板车离开了码头。
而负责码头一众力工的徐班头懒散的走出饭堂,一只手攥着鞭子,一只手用指甲剔着牙,像是唤牲口似的喊道:“赤水帮的长工,开饭了。”
班头的出现,也代表着码头一天的活计已经忙完了大半,若是没有夜活,靠码头维生的一众力工也能吃个安稳饭,睡个安稳觉。
一众赤水帮的长工呼朋唤友的往饭堂而去,刘慎也在其中…
徐班头约莫四十多岁,手中拿着鞭子负于身后的站在饭堂门口,身上既有种生意人独有的奸滑市侩,又有种江湖中人特有的匪气…
他扫视一圈,见码头的长工已经来了大半,唤道:“等会吃完饭脚夫别走,我有事交代。”
“……”
饭堂外的一众长工噤若寒蝉,只是点头表示了解,却无一人敢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