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恩和黄正文一番互诉衷肠之后,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才好。
在捅破那层窗户纸后,屋内明朗了不少,却也有新的担忧。
他们捅破了对方的窗户纸,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人的窗户纸,等待着他们去解决。
他们想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地生活在阳光之下,而不是躲躲藏藏。
真是伤脑筋。
尤其是彭恩,这个让他担心了好久好久的事情,终于尘埃落定之时。
他真的忍不住伴出泪来。
没有人愿意在大众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,只敢自己把痛苦默默咀嚼。
但是在黄正文这里,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孩童一般的赤裸着,将自己本真的一面,显示给他看。
就像是一个刺猬,有刺的那一面背对着,翻露出了自己白花花的小肚皮。
他不仅要哭,哭得不顾脸面,哭得放肆又闹腾,还要说着很多动人的话儿,来表情达意。
黄正文耐心而温柔的拍打着他的头,回应着。
摸着那头毛茸茸的白毛,一种剔透的安适感,在黄正文的指尖跑马。
彭恩听他画过很多饼,但是没有一块,比他的身体更诱人。
他白润的肌肤上铺就金色的绒毛,像极了一枚成熟的水果。
他想啃咬,啜吸,舔食,想被他厚厚的身板覆盖,一起失重,像两片相拥的羽毛般轻盈柔和,漂浮帷幔,飞游穹空。
黄正文开玩笑似的说道:“这是单人床,你一个人睡合适。我太大了,这么小的床,容不下我们两个。”
“怎么就容不下了?你能有多大?”彭恩下意识地跟黄正文顶嘴,但是说的也是实话。
“我?”黄正文勾唇一笑,“我年纪比你大,什么都比你大啊。”
“什么都比我大?”彭恩一下子挣脱了他,往床尾挪动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