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
他拍拍陈泽肩膀感慨道:“我只是摘掉了虚受近十年的光环,师弟可是实打实的受了近十年的非议跟误解。”
“大师兄!”
陈泽第四次叫出‘大师兄’,他根本不敢多说一句,就怕鼻酸心酸,眼泪忍不住掉下来。
搁在鲁青。
搁在王进宝。
这二人如果当初被阎闯委以重任,让他们进入广陵学府做内应,二人肯定高兴不已——
又能进学府学东西!
又不失大义可以抱着‘卧底’的身份心安理得!
这不爽死?
例如陈泽,在广陵学府中习得‘大成拳’,成就气血破限,成绩斐然。如今又被阎闯正名,洗刷污名。
面子里子!
虚名与实利!
陈泽全都拿到,这不好吗?
对鲁青、王进宝来说,那是好的不能再好。
但对陈泽而言,确实不好,若有可能,他更情愿待在铁线武馆,跟随师父、大师兄守好一亩三分地,而不是一个人待在冰冷冷的广陵学府中。
至于什么成就什么成绩,陈泽胸无大志,他不在乎。
前不久。
在山海界中遇见师父,阎闯解释之后,陈泽跟程风笑固然解除了多年来的误会,但在山海界之外,在公众视野中,仍然不好回到从前。
直到今日。
阎闯公开,也即意味着——
“我能重回武馆!”
陈泽心神激荡,终是忍不住,眼眶泛红泪滴落!
……
“男儿有泪不轻弹。”
“师弟。”
“来,先打一场。”
阎闯冲陈泽笑笑。
“让大师兄笑话了!”
陈泽抹抹眼泪,冲阎闯抱拳:“大师兄,请赐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