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都点燃。

比单纯一遍遍穿透真灵的剑气暴雨更加恐怖，更加痛苦。

又是过了不知多久，仿佛千年万年流逝，剑罚尊的意志已经完全模糊，连自我都要失去了。

如果他还有身体的话，这种状态就是行尸走肉。

可现在他只有真灵，便只剩下了纯粹的信息集合，只要收到外界的询问，就会下意识地进行反馈回答。

这也正是陆恒想要的结果。

在将剑罚尊的真灵意识截取下来并彻底禁锢之后，他发现这个绝仙之人的真灵本质极高，根本无法用奴役类的法则将其压制。

走劝说的路线肯定也走不通，那就只能把他的意识把他的自我认知彻底打崩掉了。

到了这个状态，纵然是剑罚尊这般的强者，也只会变成一个无意识的自动应答机器。

这一切都是通过《炼神探虚章》中记载的一种法术“幻神灭灵术”来达成的。

此术可以制造一座精神幻境。

只要将已经被完全镇压囚禁的神魂或者真灵投入其中，就能欺骗其感知，让其有一种渡过千年万年的错觉。

漫长的时间，再加上不同的折磨手段，便将剑罚尊这样的强者变成了现在的状态。

可即便如此，陆恒也没有撤去这座精神幻境，而是分出一缕神识降临道了这座幻境之中，来到了剑罚尊的真灵意识面前。

“你来自什么世界的什么势力？”陆恒非常直接地问道。

对于一个无意识的“信息提取器”，已经没有必要拐弯抹角，旁敲侧击了。

“九真界，天剑宫。”剑罚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答道。

“年龄，境界。”陆恒继续问道。

“四百七十二岁，八真境。”剑罚尊依旧是无意识地回答道。

九真界，八真境！

陆恒的眼睛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