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死的吗?”
“余沧海是怎么死的?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,余沧海就是死在我的辟邪剑谱之下。我先把余沧海的三个徒弟杀了,然后又割了余沧海的一只耳朵,把他的左腿右腿左手右手挨着砍了下来,等到他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去,他死后我还把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烧给了他。我觉得这种死法用在你的身上非常合适。”
“你说你杀了余沧海?”
“你好像一点都不信?”
“我认为你是在吹牛。小兔崽子,把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交出来,今天我可以饶你不死。”
“我若是不交呢?”
“林平之,看来还是让我帮你收拾他吧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狂的人,我的手忍不住了。”
“我的仇不用任何人帮忙。”
林平之和木高锋要动手的时候,其他人都在一边看着,心想这年轻人到底是谁?也敢惹了塞北名驼木高锋?难道他不要命了吗?
“好小子,爷爷倒要看看你的辟邪剑谱修炼到哪一步了。”
林平之一剑挥出,把木高锋面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。
“怎么样?这一招,要是劈在你的头上会怎样?”
“哈哈哈,桌子是死的,人是活的,你劈到了桌子上,能劈到我吗?”
塞北名驼的兵器是一把刀,这把刀非常的奇怪,连接起来之后,两面都有刀刃。
当年塞北名驼和余沧海对战的时候,余沧海都不敢和他硬拼到底。
在塞北名驼在塞北一带,那可是有名的人物,很多门派听到塞北名驼这四个字都吓得瑟瑟发抖,可是此人在林平之的眼中,只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。
塞北名驼愤怒的将手中的兵器组合了起来,对着林平之挥动一刀。
那把刀从林平之的头顶飞过去之后,迅速的回飞了回来。
林平之要不是躲得快,这把刀就把他的脑袋削了半截。
塞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