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要将她的父亲母亲,还有其他的亲眷抓来,绑在她的面前。”
“问一句降不降。”
“如果回答不,就剁了一个……”
“如此反复,那女将就绝对会投降的!”
糜竺听了连连摇头。
你这比那史阿更加不靠谱呢。
“算了,我自己想想办法吧!”
糜竺只好背着手离开,思索着如何招降了。
“王爷慢走!”王越笑呵呵地将糜竺给送走。
扥糜竺走远了之后,史阿转过头来对王越说道:“师父,你的点子也不怎么样嘛!”
“王爷怎么可能会听从你那办法呢?”
王越笑了一下,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狡猾的神色:“王爷虽然杀伐果断,但内心的仁义那是众所周知的。”
“他当然不会答应,为师知道这一点。”
“让王爷自己去驯服那一匹胭脂马,这样才合适。”
“你懂个锤子!”
史阿一脸迷惑,完全理解师父说的是啥意思。
“完蛋了,徒弟太过蠢了。”
王越痛心疾首:“看来老夫也得像童渊那样,多收几个徒弟算了!”
……
房间内。
糜竺刚刚进去呢。
里面的步练师就破口大骂起来:“你这个瘟神,平日里面的就收刮民脂民膏,如今又恃着武力,祸害百姓。”
“你想对我下手?呸!”
糜竺人都麻了。
我啥时候做过这事啊?
我怎么不知道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糜竺的话藕还没有说话。
“呸!糜贼!奸贼!逆贼!恶贼!”步练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
然后就是一辆串的怒骂。
从糜竺夜踹寡妇门,到挖掘绝户坟,倒卖粮食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也不知道步练师哪里听来这些谣言的。
糜竺生气了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