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糜竺一边向他们吩咐,一边用力又按压了几下。
帮助夫人将腹部的水都吐出来了。
这位夫人悠悠醒来,看到有男子对着自己的胸口一个乱摸乱按。
“非礼啊!”她如同受惊的兔子大喊了一声,同时挣扎着向外爬去。
糜竺看到人都救醒过来了。
他就放下心来。
至于这点小误会,让她的小女儿一说就明白了。
转头别人还得要感谢自己呢。
就在糜竺以为圆满成功的时候。
“呔!”
“兀那淫贼,朗朗乾坤,光天白日之下,竟然对弱女子动手?”
“还是十几个人强迫?”
这道声音如同洪钟一样,带着愤怒之意。
糜竺回头一看。
看到黄河之上有着一个竹排,一个老头站在上面。
他的竹篙在水面上轻轻一点,竹排如同箭矢一样向着岸边移动而来。
糜竺心中暗暗一惊。
这一段黄河水势凶猛。
即便是大船都需要十分的小心。
这个老头竟然驾驶一个小小的竹排,就可以在其中畅游。
应该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。
“淫贼!”
“受死!”
这老头显然是个火爆脾气,长长的竹篙从水面抽出,终身一跃,虎扑而来。
气势如同猛虎下山,十分霸道!
在半空之中,他借助飞扑之势,手中的竹篙一挺,直捅糜竺的胸口!
“唰!”
长长的竹篙破开空气,发出了一声惊人的嘶鸣声。
糜竺凛然。
“这一枪好似《百鸟朝凤枪法》中的‘虎步平扎枪。’”
“只不过对方借助虎扑的冲劲,速度更快,力度更大!”
糜竺一下子就看出了这一捅的可怕。
他来不及解释了,一弯腰将地面上的贪狼点钢枪抓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