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,这才扬长而去。
从办公室出来之后,王立根就看着张炎问着:“炎子,伤没事吧!”
“放心,我就是打断了他的鼻梁骨,打碎了他几颗牙,最多是受点罪,没有生命危险的!”
张炎沉声说着。
可就在这时,身边的王立根却突然说了一句:“我问的是你!”
“我就更没事了!”
张炎信誓旦旦的说着:“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要是还不如一个老头子,那我还怎么混啊!”
“不过现在咱们怎么办啊!”
王立根皱着眉头看着张炎问着。
说到这,张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:“立根叔,这沈庆年除了对你态度不太好之外,对你和马金贵以外的村长态度也这么不好吗?”
若是这大马村同小河村一样是模范村也就罢了。
作为一个县里倒数垫底的村子,沈庆年干嘛要这么向着马金贵啊!
张炎不说,王立根倒是还不觉得,听他这么一说完,王立根觉得好像真的是这样!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马金贵和这沈庆年之间有勾结?”
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,这人眼睛要是被钱给糊住了,那自然是跟瞎了没什么分别的!”
不过眼下沈庆年还不是最重要的,眼下最重要的是大马村的事。
“这样立根叔,我回去给你写一段话,你就每天用大喇叭重复播放,我在想办法弄一些预防鼠疫和出血热的方子,先未雨绸缪吧!要是等到真的确定大马村的村民得上了什么传染病,那就来不及了!”
好言难劝想死鬼,若是大马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只怕这沈庆年也逃不了干系。
只是可怜大马村的村民无辜躺枪了!
自从王立根和张炎从县上回来之后,村子里的大喇叭就开始循环播放:“老鼠老鼠不得了,身上带菌满村跑,要是意外被它咬,鼠疫传染病来找,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