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薏抬眸瞪他,忍了很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。
像淌进男人心里,融化无数寒冰。
傅北行软了声音,低声去哄她:“别哭了温小薏,你哭得我伤口都要疼了,本来都不觉得疼的。”
他摸了摸她脑袋,“就是看着有点难看,你嫌弃我了?”
温薏拿纸擦眼泪,拍开他的手,“你活该,被我嫌弃那也是你活该。”
“是是是,我活该。”
傅北行笑了,把人从地上捞起来,拿过她手心的纸替她把眼泪擦掉,“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?捡你回来的时候你都没哭呢,没想到你泪腺这么发达。”
温薏红着眼瞪他。
傅北行不跟她闹了,再和她闹下去,恐怕这伤口会裂得更厉害。
“等会儿再哄你,我去把药上了。”
“……谁要你哄了。”
温薏暗暗骂了一句。
她怕自己又碰到他哪里,往旁边坐了坐,之后也再没开口,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上药。
温薏不知道傅北行是做什么工作的,但与他生活这么多年,隐约能够猜到一些。
自他那家酒吧在江城开起来之后,不知道多少起大案被侦破。
她从前并不觉得怎么,毕竟国内很安全,江城又不在边境线,他配合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内地掀根,怎么着也不会丧命。
可现在……
那道狰狞的伤口随着纱布包裹消失在自己面前时,温薏的思绪才逐渐拉回。
她抱着柔软的抱枕,盘腿坐在沙发上,犹豫了片刻之后才缓声开口:“傅北行,你的工作……一直那么危险吗?”
傅北行缠纱布的动作微顿了一下,片刻后继续有条不紊地把纱布缠好,打了一个很漂亮的结,可见这种事情他没少做。
也没把那件衣服再套着,就这样大喇喇地挨着温薏坐下来。
“怎么,未来的傅太太担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