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,瘫在地毯上难得没有嫌弃。
她还是想骂傅北行,想踹他一脚让他滚。
傅北行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,被咬破的唇勾起弧度,红得晃眼。
他低头吻了吻温薏的眼角,低哑的嗓音透着无限温意,“哭什么?分手是你提的,刚刚亲我比我还主动,你还委屈上了?”
温薏偏开脑袋不想理他。
她从前不这样的。
至少在掉眼泪这方面,从来不会这样,控制不住地落泪。
被时臻打过,被爷爷骂过,被父亲忽视过,被温家的下人看不起过……温薏以为自己已经铁石心肠。
她不想,原来自己可以哭得这样惨烈,简直泪腺发达。
挺丢人的。
缓和了一会儿,温薏吸着鼻子哑着声开口,“你不是说答应要分手吗,还留在这里做什么。刚刚接吻也是你主动的,凭什么说我?我被你占便宜,我委屈还不行了?”
带着鼻音的语气透着一股娇嗔,听得傅北行唇畔又勾了勾。
他垂下眼帘,认真地看着委屈得不行的姑娘。
“温薏啊——”
他喊她的名字,带着无限缱绻。
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摸索着扣住她的,嗓音忽地低沉下来,认真又郑重。
“我说分手,并非是要和你分开。”
“温薏,嫁给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