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来得猝不及防,也让再看到手机上备注的温薏微怔。
她任凭手机响了一会儿,而后抿唇直接把电话挂断。
分手一事,虽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,但如今这个念头仍然没有打消。
光是想起那些照片里血淋淋的惨状,她便想离每一个亲近自己的人远远的。
连带还在给自己发消息的程渡都受到牵连。
她问,如果有一天程渡发现只要和她有关的事情就倒霉,就比如他在学校成立的工作室是因为她而散的,会不会就此远离她。
消息发送过去后那边连环式的语言攻击并没有传来。
但没过一分钟,视频通话直接打过来。
一接通,程渡劈头就骂:“你这几天是被谁pua了?还碰到你就倒霉,你是扫把星嘛你?少碰瓷人家神仙了好伐,你有那个能耐嘛你?”
温薏忍不住笑出声。
手机屏幕里程渡一脸无语。
还很嫌弃。
又一次见人没骂还笑得那么开心的。
这不傻子吗?
此时的他并不知晓他的话给温薏提供了多少情绪支撑。
但肉眼可见,姑娘的脸色好起来。
想想这段时间找不到温薏人,打她电话手机又关机,程渡到底不忍心多说,只嫌弃地咂了砸嘴:“够了啊你,工作室解散的事情你少往你脸上贴金,人家那是往高处走,还挤在破工作室耽误人家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话自是不假,成立公司自己做老板固然不错,但风险不小,还需要每个人付诸心血去努力。
直接去人家公司做股东自然不一样,人家公司都多少年了?风险小回报高,傻子都知晓选择什么。
温薏只是一个引子罢了。
即便没有温薏插进来的这一脚,该散的人仍然会走散。
温薏接受了程渡的安慰,但她尚未理清楚该怎么面对傅北行。
人对人的感情付出程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