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唇,垂眸去看傅北行发来的消息。
离开酒店前她只是发了她家里有事要提前回江城的消息,并没有发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所以傅北行这会儿也是发来询问,问她怎么忽然离开。
温薏看着对面的留言没急着回复。
她整个人仍然僵硬地坐着,整个人如落入寒冰中刚被捞起来。
仔细想想,其实从几天前傅北行就有些不对劲。
且不论把她留在酒店一个人的事情,就单说她与他在一起时,似乎也不如再江城亲密,且他身上多了一些不属于他习惯的香水味,似是在遮掩些什么。
血腥味。
她才反应过来。
头疼欲裂,温薏没回傅北行消息,径直把手机关机。
甚至在回温家之后,也没再把手机开机。
在温家的这几天,她又过上从前那种见不到前路的日子。
不是被时臻阴阳怪气,便是在她犯病的时候掐着脖子险些窒息而亡。
温薏从来不反抗。
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她自认无权反抗。
何况哥哥的确因为她才消失人世。
或许是怕自己手上沾了血,又或许是觉得需要温薏活着赎罪,每回到差不多的时候,时臻便凉凉地松了手,冷眼看着温薏狼狈地栽在地上。
温父下葬那天,时臻用力最大,不光光是掐她脖子,甚至还让温薏跪在棺前拽着她的头发往那红木上撞。
幸亏温情及时赶来拦下时臻的动作,扬言时臻如果再这样做,她不介意把前厅的客人全部喊过来,让外人都看看温家是怎么一张嘴脸。
毫不意外,时臻发了好大的火。
但温薏还是顺利被温情带走。
叨叨絮絮的担忧声温薏是一句没听进去。
她木着一张脸,双目失神,等到温情翻出医药箱将凉凉的药水涂在她伤口处时,她眉宇中才涌上几分情绪。
“姐,你去忙吧,我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