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0门口。
西装革履的男人倚靠在车前,俊逸的脸上勾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,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前的陈朝闲聊。
不时,一辆红色carreras停在他跟前。
从车内跳下来一个花衬衫染着银发的青年,墨镜摘下后嘲讽的话随之溢出:“啧,我说老傅,你什么时候开这种车了?几年不见,落魄了哈。”
被嘲讽的人不见恼怒,懒漫的目光扫过非主流敲过的车盖,“没办法呀,穷嘛。”
“滚。”
银发非主流当即翻了个白眼。
傅北行耸肩,一副他爱信不信的表情:“谁和你容大少爷一样,我要娶老婆成家的,钱可不能乱花。”
“……你在这样说话咱们兄弟没法当。”
银发青年险些抄家伙。
还是陈朝拦住他,跟他解释这辆从宋叔叔那里开来的瑞虎救过老傅的命,和人在高速上撞了只歪了车脑袋,他人是一点伤没有,这才懒得换车了。
可没什么比命更重要,何况是傅北行做那些事情的。
稍不留意,可能命就没了。
也就是傅家如今只剩他一个,宋叔逼他从一线退下来,如今才稍稍稳定一些。
陈朝素来不满傅北行和温家那位娇俏的大小姐在一起,那女人除却一张好脸蛋,哪哪儿都不行。
目中无人,骄纵无礼,我行我素。
次次见面都是看她使唤老傅,就没见过她为人家做什么。
这就罢了,偏偏她还是温家的人。
但到底不是自己的事情,陈朝也只是委婉与好兄弟说过,之后见他有了牵挂,便再没有提。
如今……更不可能再提。
他摩挲了一下指腹,那上面似乎还残留姑娘体温的余香,无不提醒着那抹令他每晚都入梦的细腻。
可惜,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。
“去哪儿啊老傅?”
身侧银发少年忽然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