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“你们俩,要不先来个人给我简单说一下,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?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有点乱,很多片段,但是组织不起来。”
“我来!”
程渡自告奋勇。
“你来个屁!”
秦朗打断他,双手还胸一脸严肃。
“刚醒过来记忆混乱本来就是正常的,休息两天还组织不起来再让人讲故事也不是不行,先让人好好休息。”
作为江城的名医,秦朗其他地方看着不靠谱让人没办法信服,但在治病这块儿,还没人敢反驳。
房间里面,最为不正常的莫过于傅北行。
从温薏透露起她想起从前的事情开始,他便如失了声一般,宛如一座写满孤独的雕像。
连秦朗都察觉出他的异常。
作为好兄弟,还是帮了一手:“好了,大家也在病房待了半天,人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,都回去休息吧,明儿再来。”
怕程渡再阻拦,还故意嚷嚷了一嗓子。
“老傅,照顾好你老婆!”
程渡本来不想说什么,听到这么一句,也跟着回头嚷嚷了一嗓子:“我说温小薏,你别忘了你车祸怎么出的,男的没一个好东西,我告诉你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人就被直接拉扯着出去。
砰地一声,病房门已经被带上。
拥挤嘈杂的空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下一个躺在床上,一个站在病床边的人。
似是心照不宣的沉默。
又是默契十足的开口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片刻的迟钝,还是异口同声:“你先说。”
如段子一般的场景让两人相视一笑。
随后是温薏先打破了僵局,“阿行,你先坐下吧。”
傅北行也听话,拉开旁边的椅子端端正正地坐下,听话得仿佛是小学遇到班主任的学生。
“你昏睡了一下午,饿不饿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