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烟吗?”
待情绪恢复一会儿,温情朝傅北行伸出手,嗓音清清冷冷。
傅北行不抽烟,因为温薏不喜欢。
但也因为他不喜欢,所以他身上总是带着。
倒没因为淑女嘴里问出这话而惊讶,反而干净利落地把烟和打火机扔了过去。
温情拿了一支,娴熟地点了一支。
烟圈从唇畔吐出,携着嘲讽:“什么狗屁的命!”
肢体被规矩束缚的大小姐,内心好像早把这种桎梏放肆挣开。
“一个四岁的小孩,能在几个大人眼皮子底下溜出去,最后找到还是靠另一个同样几岁的孩子,过错不是照顾孩子的成年人,反而成了几岁的孩子。真是可笑!”
“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,时间差不多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房间门口已经有狱警在候着,碍于情面没说。
温情不让人为难,直接掐了烟起身,也不管对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表情。
只不过一出门,倒是把她给吓了一跳。
“你方才在里面,说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?”
噙着怒意的嗓音在温情刚迈步出去时响起,旁边的狱警却只当没看到。
温情愣了一瞬回神,待看清面前的男人,笑了:“呦,陈大律师还活着?”
陈朝眯了眯眼,“当年没捅死我,你很失望?”
温情白了一眼,“废话。”
她主动拿起狱警的镣铐给自己戴上,嘴上吐了一句脏话。
“死渣男!没捅死你真是老娘下手轻了!”
陈朝扣住她的手腕: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“松开。”
温情直视他。
手腕的力道倒是松了几分,却没有撤开手。
温情懒懒地甩开:“陈大律师是在病床上躺了太久给忘了?我温情的手机上交上去可什么都没有删除,你既然敢做不敢认,就自己去看看好了,你和你好情人的照片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