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水。
傅北行神情淡淡:“她除了甩了我一次,于我而言,其他没有对不起的地方。”
话说得还挺严谨,毕竟照顾到旁边的陈朝。
秦朗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,“所以傅家的事情,还有宋思雨,你都打算不理会了?”
傅北行凉凉地扫了秦朗一眼,仿佛在看白痴。
陈朝笑了,转着手上的酒杯:“不是打算不理会,而是一开始,可能就没把罪过放在小仙女身上。他心里最膈应的,无非是被女人甩了那件事情。”
恨她是真的,爱她也是真的。
恨她不辞而别,说走就走,连一句解释都没有。
恨她三年后又无事发生,又来招惹他。
至于傅家和宋思雨,可能在她不辞而别的基础上所有牵连,可一旦知晓她是怎样的人,其他的又重要吗?
傅家败落,是温家的罪过,和温薏何关?
宋思雨跳桥,是她自己跳下去,又和温薏何干?
就因为温薏救了她的命?
多可笑。
只要把自己制造成弱者的模样,被迁怒的人,永远都是对方。
哪怕对方,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被陈朝点名,秦朗似懂非懂:“原来老傅心里怨恨温薏的是这件事情。”
他掀眸,看向傅北行,“如果温薏当初的离开,也是事出有因,你怎么办?”
如果是事出有因。
便是这三年他做的过分了。
可她为什么不说呢?
什么都放在心里,活该她抑郁。
傅北行轻哼了一声,捡起椅子上的西装,直径往外走。
“哎,你去哪儿?”秦朗追问。
“去找温情。”
温薏要分手的事情,监狱里面那个女人一定知道。
房间内便只剩下两个人。
秦朗讪讪地望了对面一眼。
陈朝仍然保持微笑,眼底却一片凛然:“看我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