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薏错愕,漆黑的双眸有些迷茫。
但显然,傅北行没有想和她多说的意思。
他停好车,“下车吧,我还有事,就不送你进去。”
“那你去忙,把药给我吧。”
温薏拿包推门下去。
从这里到家门口不过一个草坪的距离,她还不至于矫情到需要傅北行陪着才能走回去。
刚一下车,面前的车便打转方向盘。
匆匆离去,似在逃离。
温薏眨了眨眼,继而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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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号公馆。
陈朝抵达包厢的时候,房间里面已经充斥着一股酒味。
他脱了外套,直接在傅北行身旁拉了椅子坐下,脸上有些嫌弃。
“不会喝酒最好别喝,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喝多了到处找老婆的样子很丢人。我要是小仙女,非得给你录下视频,看看你什么德行。”
傅北行掀眸,瞥了陈朝一眼,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。
“你对温薏了解多少?”
陈朝慢悠悠的,带着强迫症地把自己衣服理好。
听到这话,眉梢微抬。
“她是你老婆,你倒来问我?”
“我问认真的。”
傅北行坐直,眼眸里没有一分醉意,清醒得仿佛面前的酒根本不是他喝的。
当年他追温薏,最开始的确是见色起意。
除了知晓她是温家的千金,其余一概不知。
而那时的温薏如一支娇艳的玫瑰,丝毫看不出任何受伤的地方。
甚至温家的事情,还是他后来才知晓。
除了确定关系的时候,她提了一句‘她命硬,跟她在一起可能没有好结果,他还愿意?’,再之后,便没有过多的深入。
她不说,他也不问。
他那时自负地想,不过一个温家,还能有什么辛秘?
如今看来,多了去。
这朵娇艳的玫瑰,身上的刺不光是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