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发觉得傅北行不是一个人,心里默默祈求他的白月光赶紧把傅北行给带走。
窗外的景色越发陌生的时候,她才坐直。
“哎,这不是回去的路吧,你带我去哪儿?”
她看向傅北行。
男人沉默。
“我问你呢。”
如果不是正在开车,温薏又经历过车祸,她都想过去锤这个狗一下。
傅北行透过余光睨了温薏一眼,“你是傅太太,应该喊我老公。”
温薏:“?”
她真想往傅北行嘴里塞一颗溜溜梅。
目光复杂,盯了那张侧清冷的侧脸好半晌,温薏在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傅北行,你是在诊室里面,被那个王医生给催眠了吗?他没收我好处的!”
温薏到现在还记得,自己刚在医院醒来时,喊他老公被他怎么嘲讽来着。
他现在发什么癫。
她都做好离婚的准备了,才不喊。
傅北行仿佛看傻子一样看了温薏一眼,“我们难道不是夫妻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喊我老公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……我。”
“我记得你从前喊得挺欢的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温薏沉默不说话。
傅北行却替她说出来,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自嘲。
“因为那个时候你刚醒来,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、什么都没有,除了当一个菟丝花依附于我,暂时找不到合适生存的办法。装娇弱喊我老公,是你在当时寻找的最佳生存之道。”
“而现在,你有工作、有挣钱的能力。所以觉得我可有可无,讨好与否也无所谓,对吗?”
温薏仍然沉默。
倒是变成傅北行话多起来。
“那如果我告诉你,我不想离婚,你想做什么我不会干涉,甚至愿意陪着你,你还愿意继续这段婚姻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