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疼死了。”
她自己也说不清当时的状况。
仿佛身体本能地冲上去护着傅北行,不想看到任何人伤害他。
哪怕是自己的亲人。
她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她名义上的母亲掐自己的时候,她无力反抗的事情,又怎么会解释下意识为傅北行挡重物砸击的事情。
傅北行瞥了她一眼,也知晓从温薏嘴里问不出来什么,便也没有心思追问。
“以后别再做这样的蠢事。”
连关心都无比别扭。
温薏瞥眼用余光瞧他,轻轻啧了一声,“知道了,你放心,绝对没有以后。”
如果她能控制的话。
也不再看傅北行,温薏看向车窗外,放空脑袋,偶尔还会下意识地哼一两句歌,意识到在车内有些尴尬又停,断断续续的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温薏的错觉,车速有些缓慢。
不过在这样静谧的夜里,她也乐意享受。
快到清溪别墅的时候,温薏忽然想起什么,直接从椅子上坐直。
动作太大,牵扯到后背的伤口,疼得她轻嘶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傅北行直接将车子停在别墅区的枫树路边,担忧的目光看过去。
温薏摆摆手,“没事,先回家。”
傅北行深深看了她一眼,抿着唇重新驱车。
温薏慢慢地放松背后,本想重新靠回后座,看了一眼不到一百米的距离,就保持着这个距离。
车子停稳。
大概是刚刚的疼刺激到,温薏推开车门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等她从车上跳下来,傅北行高大的身影已经挡在她面前。
“能走吗?”
温薏提着礼服的裙摆,仰着头像在看傻子一般地看着傅北行:“我伤在后背,又不是伤在腿上。”
他不会还想抱自己吧?
那恐怕是伤上加伤了。
傅北行抿着唇让开了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