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蠢的吗?”
傅北行没好气吼道,虚虚抱着她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,但不知道她背上的伤口在哪儿,也不敢碰她。
目光最后落在她的脖子上,原本皙白的皮肤多了几道红痕,看着无比刺眼。
“……你以为我想替你挡的?”
温薏哽咽低声呢喃了一句,人动都不想动一下,似乎在傅北行的怀里,闻着他身上独特的香味,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。
虚无缥缈的止疼药。
傅北行听着她哽咽抽泣的声音,任凭自己被抱着,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询问:“好一点没,我带你去上药。别哭了,嗯?”
语气中还带着哄人的味道。
温薏却嚎啕得更大声,已经开始不讲道理。
“我就哭,我疼死了我还不能哭了?你管我这管我那,还管我配不配生孩子,连我哭都要管是吧!”
书房的动静太大,在房间外等着的温暖都听到声音。
先是听到砰地一声,然后就是女人哭泣低吼声,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了进来,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了!
“姐,你没事吧!”
话音在看到温薏埋在傅北行的怀里,以及男人一脸无奈的时候戛然而止。
跟着进来的还有时臻,大概也好奇老爷子想和他们夫妻聊什么,一直待在外头,在温暖沉不住气的时候,也一起进门。
状况顿时显得比较复杂。
温薏的抽泣声也因为这两个人闯进来而小声了一点。
意识到自己抱着傅北行的暧昧动作,抹着眼泪从他怀里离开。
但疼是真的疼,尤其是看到时臻的时候,觉得自己脖子都开始疼了,眼泪更是止不住。
做了什么孽,回家一趟被亲妈掐,然后被亲爷爷拿石头砸。
说自己和温家人命中犯冲,她是信了。
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温薏的抽泣声,听得温老爷子有些心烦,“行了,当我这个老爷子多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