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手机。
陈朝瞥了一眼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灌的傅北行,忍不住皱眉:“你少喝些,再喝多了嘴里嚷嚷着让你老婆来接,恐怕这次没人会来。”
傅北行动作微顿,那杯烈酒还是灌进喉咙里。
秦朗收了手机从椅子上起来,“你不去那我去玩玩了,毕竟我还挺好奇,失忆后的温大小姐头一次回温家是怎样一幅场景。”
傅北行掀起眸,“你很关心她?”
“不是关心,是好奇。”秦朗摇着头回答,点了点自己的脑袋,“我对温大小姐脑袋上的伤口蛮好奇的,想想她从前那个脾气,谁碰她一下她能踹十下回去,能把她关进小黑屋磕她脑袋的,能能不好奇吗?”
说完,也不管傅北行拦不拦他,直接拿了自己的外套离开。
包厢里只剩下陈朝和傅北行两人。
陈朝弯腰也倒了一杯酒,瞥向对面的人:“你真不去?”
傅北行答非所问:“容野趁着我出国,和宋念晴一起带着思雨出国治疗了。”
陈朝点头:“我听说了,而且听说治疗已经有了效果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最快一个月能让人清醒过来,最晚一年,这是好事儿啊。”
傅北行抿着唇,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垂着脑袋不说话。
“如果你是担心宋思雨醒了之后你无法平衡与温薏之间的关系,那就和温薏离婚,娶宋思雨。”
像是知晓傅北行在纠结什么,陈朝直接给出他答案。
在听到陈朝的话之后,傅北行气场忽然冷下去,嗓音也颇为咬牙切齿。
“你觉得我能这么轻易放过她?”
话里的她,自然指的是温薏。
不离婚,是不愿意放过。
因为这桩婚姻是相互捆绑,是相互折磨。
离婚,便成了放过。
陈朝笑了一下,抿了一口酒:“所以你也觉得宋思雨的事故,是温薏做的?”
傅北行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