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扔了。不应该啊,你家那位失忆之后跟个兔子一样,哪儿有胆子扔你的烟。”
坐在对面的秦朗不解,看了一眼刚揭起来的牌眉头一蹙随意扔了出去。
傅北行只是瞥了秦朗一眼,没吭声。
倒是旁边的陈朝用一种看傻子的表
秦朗被瞧得无语,“干嘛这么看我,瘆得慌,我告诉你我喜欢女孩子的,就算我和我表白我也不答应。”
出牌正好轮到陈朝,扔了一张秦朗等了很久的杠最后拆了的牌,“有病去治,自己家就是开医院的别心疼这点钱,懂?”
秦朗几乎哀嚎,“你才有病,有你这样打牌的吗?”
“我乐意。”陈朝笑的开心,冲傅北行的桌面敲了敲,“话说,你揣着你那巧克力烟,放西装里不会化了?”
巧克力烟。
桌上另外两个人听到陈朝的话,好奇地看向傅北行。
也不介意,傅北行直接把自己的烟盒扔出来,“路上吃了一根,味道还可以。”
陈朝还真敲了一根出来。
还别说,不愧是总裁定制款,不仔细看丝毫看不出来烟纸里面包裹着巧克力。
笑了一声,陈朝的话也谈不上是讽刺:“你还挺哄着小仙女的,怎么今天舍得不盯着她,臭着一张脸出来打牌?她现在那样子,还能气到你?”
“现在那副样子?”
傅北行也不抽容野扔来的烟,自己拿了一只巧克力咬着,甜腻腻的东西愣是被他吃出几分肆野感。
“她现在蠢得跟什么一样,待家里我怕我智商也跟着下降。还哄她,我闲着没事做哄她?”
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极了怨夫。
牌桌上的另外几人对视笑了一眼,却也没有拆穿傅北行,嚷嚷了几句打牌,尤其是容野。
几圈下来,时间就到了夜里十一点。
九号公馆的经理过来敲门。
“几位老板,今晚是在这边歇息还是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