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薏像是还在梦里,认真点了点头。
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,果不其然男人轻哼了一声,嘲讽声满满,就差再骂她一句女流氓了。
温薏耳根子红得厉害,但还是理直气壮:“是你自己在我面前换衣服的,你都有脸脱了,还不许我看啊。”
傅北行弯了弯唇,“傅太太,这是我房间,我在我房间换衣服还有错了?是你自己半夜抱着枕头赖着不走,还非得让人陪着睡的,现在还倒打一耙了?”
谁倒打一耙了?
温薏气得直接清醒。
但想了一下,又把气给憋了回去。
她忍。
衣食父母,得罪不起。
傅北行没时间和她再多闲聊,换了衬衫去了卧室:“我今天需要去公司一趟,你烧应该退了,自己好好吃药,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温薏虽不服气,但还是乖乖点头,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傅北行去浴室的脚顿了一下,莫名地看了温薏一眼:“我还没走,你就惦记我什么回来?傅太太,我是应该说你称职呢,还是该夸你其他的呢?”
温薏恨不得拿枕头砸他,“你赶紧去洗漱吧!”
烦人。
她重新倒在了床上,背对着傅北行,捏了捏有点发烫的耳朵。
因为温薏的病,傅北行这两天都没去公司,虽说有些工作可以在家里完成,但一些文件和一些会议还是必须去公司完成。
今早又起晚了一点,他下楼的时候已经有点匆忙,也没时间吃早饭。
路过陈妈的时候,他看了一眼腕表交代:“半个小时后太太还没下来你上去催一下,让她下楼吃饭喝药。我大概晚上六点到家,晚饭你看着准备就行。”
陈妈点头,“先生您不在家里用早饭了?”
“时间不够,我去公司解决。”
“成,那你别忘了。”
傅北行嗯了一声,迈步离开的时候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