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件扔给他:“你要的东西,算这次报酬。”
明显是不想说的。
秦朗瞥他,漫不经心地打开了文件夹。
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:“我求爷爷告奶奶你也没把东西给我,给你家这位看两次病你就舍得了。我说老傅,你娶她到底只是因为当初那场交易,还是一直忘不掉她呢?”
傅北行从椅子上起来,“东西拿了就回去,医院应该没那么清闲吧。”
秦朗也不戳破他,见好就收:“要是到明天早上烧还没退就送医院,下午应该会醒来一次,喂点清淡的养着就行。东西我拿了,谢了。”
人离开,书房又彻底安静下来。
傅北行看着桌上的打火机和那半盒烟,如一尊雕像坐着。
良久,他起身,将那半盒烟扔进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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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薏是被饿醒的。
房间的味道和装修风格让她大脑清醒了片刻,但很快就被病魔拉回虚弱。
“醒了?”
傅北行在沙发上坐着,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,像是一直在房间里陪着。
温薏大脑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局面。
所以,她是昨晚在傅北行的房间里睡到生病,到现在才醒过来?
她看了一眼窗外,阴雨天看不出来现在的时间,但隐隐也感觉得到不早了。
“老公,现在几点了?”
声音虚弱干涸。
傅北行给她倒了一杯水,扶着她坐起来,又垫了一个枕头:“下午三点,算算昨晚你偷偷溜进来的时间,你已经睡了将近14个小时。”
温薏捧着杯子,心里生出不好意思:“所以,你知道我……半夜来你这边睡么?对不起啊,吵到你了,我是夜里做噩梦,我……”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
傅北行打断她,“把水喝了,我去给你把饭菜端上来。”
“可是我没刷牙,而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