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也可以。”
他是无所谓。
是她自己嚷嚷难受不舒服,伺候她还那么多要求。
温薏是真的不舒服,脑子昏昏沉沉身上黏糊糊的,又冷又热眼睛都睁不开。
只不过再怎么样,傅北行都是一个男人。
虽说是自己名义上的便宜老公,可于现在的自己而言,只是比陌生人要熟悉那么一点点而已。
“我……我还是擦吧!”
她翻了个身,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面,耳根子泛着比发烧还异常的红。
说是擦身子也真的只是擦拭身子,傅北行并没有对她这个病得快要没有意识的人做什么。
温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,相对比起陈妈碰她时抵触,傅北行的触碰就显得无比自然。
等擦完身子换了舒服的衣服后,她如被撸顺毛的猫儿,只想好好地睡一觉。
“老公……”
傅北行给她衣服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,温薏顺势靠在了他肩上,溢出的声音直接让他整个人僵住。
“你上次给我做的虾很好吃,什么时候再给我做一次啊。”
他半天没动。
一直到肩上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缓,确定已经陷入深度睡眠,才稍微动了一下。
房门被人轻轻敲响,秦朗站在门口,声音先进来:“你们完事儿了吗,我能进来吗?”
“进。”
傅北行懒得去纠正秦朗的嘴贫,神情晦暗地将人放平,直接出了房间。
“给她打完针之后随意。”
秦朗愣住,“你不看着她?”
傅北行人已经离开。
秦朗啧了一声,一边配药一边吐槽:“这人病成这样总不能招惹他吧,什么性格。”
给温薏扎好针后,秦朗轻车熟路去了别墅的书房。
与次卧极简的装修风格完全不同,傅北行的书房简直像是一个随意组合品。
办公桌和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