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的语气可怜得让人无法拒绝。
秦朗同样也不例外,“比如?”
温薏眉头蹙起,想起自己一关灯就做的噩梦:“我想知道,我以前有没有被人关起来,或者说……讨厌我的人是不是都想我去死。”
秦朗忽然抬起头。
大概是秦朗是医生,看着很和善,比傅北行对自己好,温薏全盘托出。
“我最近经常做一个重复的噩梦,梦里有人掐我,让我去死,把我关在一个漆黑的房子里……我在想是不是,我失忆前经历过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