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被抱起。
不等温薏惊呼,就直接被扔在床上,烦躁的嗓音也从头顶落下。
“温薏,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?”
透着厌恶的不耐烦瞬间把温薏到了嘴边的‘谢谢’给堵了回去。
她重新抱住自己的膝盖,缩在床上的一角,几乎要把自己给埋起来。
手肘和脑袋刚刚摔倒的时候被磕到一下,疼得厉害,硬生生被她忍着,一声不吭。
傅北行看着蜷缩成这样温薏,语气软了几分,仍然生硬:“说话。”
“我就是不想打扰你休息我才没有喊你的,你那么凶做什么?”
温薏闷声反驳,“我又不是故意摔倒在你面前装可怜的。”
带着许些哭腔的声音并没有得到男人半分怜惜。
傅北行冷嗤了一声,透着浓浓的嘲讽:“谁知道你呢?”
一句话,如同一把刀扎进温薏的胸口,刺得她心脏生疼。
她从前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?
还是说,她就是不受老天待见,瘟神一个。
没人会喜欢她。
所有人都讨厌她。
双臂环着膝盖的力道加紧,温薏忽然心生一阵想要就此了结的念头。
不过来不及多想,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冷香味将她包围。
温凉的掌心落在她额头的时候,温薏下意识地后退,一脸惊恐地抬眸望向傅北行。
男人同样错愕。
在看到她满脸泪痕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