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对美人还是格外宽容的,尤其是下了凡的小仙女。”
陈朝勾回扔到对面的烟盒,向对面的绿毛男笑。
“对吧阿野。”
容野只嗤笑了声,不置可否。
这声笑落在温薏耳里,只剩下嘲讽。
像梦里那只扼住自己的手,勒得喘不过气。
“我出去,点杯喝的。”
她转身,脚步跌撞。
也不知道碰到了谁,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就急急从包厢里面退出去。
来人身上还带着雨水,脱了大衣扔个牌桌上起来的女人,“刚刚那是,温大小姐?”
不消人回答,也能得到答案。
秦朗管傅北行要了根烟点上,“听说你要和大小姐离婚,真准备把gr给她?”
当初温薏和傅北行结婚的时候,婚前就立了协议。
如果傅北行提离婚,他名下所有资产都给温薏。
“她自己要离婚,净身出户。”
傅北行眉眼染上讥讽。
容野啧了一声,“原来是傅总被女人给甩了,那她现在失忆了,你还离不?”
傅北行掀起眼皮,嫌弃地看向容野,“你是忘了自己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色?”
“那他妈也比你被同一个女人甩两次要强。”
气氛被这句陡然抬高的声音压低到极致。
一枚牌被直接扣在桌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,九号公馆的经理一脸慌张:“傅总,傅太太和人打起来了!”
-
温薏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。
出来点杯喝的而已,就被人给盯上。
也不知道她以前是造了什么孽。
“傅太太是吗,又来查傅先生岗啊?我说你要不要脸,当小三把人家青梅害成了植物人,怎么还有脸占着傅太太的位置啊?”
温薏抱着四瓶冰水蹙眉,“那你是我家先生青梅什么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