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住,可惜的没能留下活口,全都自杀身亡了。
“可有人受伤?”封见雪在刚才的打斗中,脸上溅到黑衣人的血,烛火被点燃时,沾血的长剑在封见雪的手中,散发着令人颤栗的寒气。
淮安禀报:“没有,杀手已全部伏诛。”
封见雪颔首,扭头看向披头散发坐在床上的乌云奚,里衣因刚才踢飞黑衣人的动作,松散的露出雪白的肩颈,在烛光中隐隐若若,一种勾魂夺魄的美。
“出去。”封见雪声音一冷。
淮安愣了下,匆匆瞥了眼床榻上王妃,赶紧和其他随从护卫退下,关好房门。
封见雪扔掉手中长剑,颀长的身姿走近床榻,很有压迫感。
他朝乌云奚伸手,拢了拢松散的衣衫,面色不悦:“衣服穿好。”
想到刚才进入房间的黑衣人以及护卫都看到乌云奚这般模样,封见雪想将那些人的眼前全剜了。
乌云奚愣了下,突兀的笑的不能自拔,“王爷,你是在吃醋吗?”
袒胸露肩的男人多了去了,他万没想到就这,也能让他这般不高兴。.??m
封见雪看着这人笑的没心没肺,终于没忍住捏住他下巴低头吻了下去。
乌云奚的小声戛然而止,眼眸瞪的圆溜溜,在他企图撬开齿缝时,想到刚才毫不犹豫以肉身为他挡刀的举动后,乌云奚心底轻轻一叹,轻启唇齿。
他们至今的亲吻,都只是小儿科的唇碰唇。
这是一直深入的纠缠,两人心房贴的很近,心率跳的很快,鼓动的血液,让彼此都有种要被点燃,烧起,融化的炽热。
在封见雪企图从乌云奚里衣领口探入时,乌云奚握住他的手,阻住了某人想要进入下一步的动作,眼梢染上动情的韵味,清冷音色也哑了几分:“王爷,可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封见雪丹凤眸的炽热,都要化为实体,额头抵着乌云奚的,沉声问:“要是我想得寸进尺呢?”
乌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