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。”
“……”
听到了这话的人,都有些骇然:“这么点子本事,又如何敢直面神手赵家?”
了解双蒸酒的人便笑道:“他说,理大欺法,神手赵家的本事,外人极难破得,倒是唯有他这样的,才有可能破了这赵家的百戏。”
……
……
“这是什么法?”
镇子之上,不知多少人,此时都已慌了神,由来只有别人看不懂他们的把戏,这还是头一回,他们看不透对方的手法。
分明只是一枚铜钱,但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威力?
“不好!”
而同样也在这一颗铜板,却跳动起来,仿佛整个镇子都要被这一颗铜钱淹没之时,镇子深处,几个垂落下来的暗红色幔子被骤然掀开,赵家人已经现身。
凝神向前看来,他们也已满面恼怒:“他们从哪里得来了这样一枚异宝,要来压我们把戏一门?”
天底下有物件,有宝贝。
有些在门道外的人看来是宝贝,有些在门道里面的人看来是宝贝。
唯独钱,门道内外看来,都是宝贝。
也因为这钱的特殊性,所以门道里面,不乏用铜板炼宝之人,但如今,赵家人都还是头一次见着,这么厉害的宝贝。
把戏门的法讲究欺神骗鬼窃天,但也正因如此,这一颗被天地认可的铜板,便有了莫大的法力,人家赏了铜钱,便是客人,这小镇上的把戏门中人,便人人都受制约。
“你用这一个钱,便要破我赵家百戏?”
幔子后面,在把戏门捉刀大堂官与赵家大公子赵三义的侍奉之中,坐着一位留了长须的男子,他也凝神看着这一枚铜板,脸色微沉,低低开口。
满镇的铜钱响动,却影响不到他分毫,甚至他说话的声音,连这铜板落入碗中的响动都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