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还不算是个大人,便不该到这赌命的场子里来。”
“其三,你事都还没看明白,便学人讲道理,该打!”
“……”
那小班主挨了一巴掌,羞怒至极,本是要起身还手,但迎着他怒喝,竟是心下微怯。
而在这满镇之上,则是无数人,立时怒了。
表演吞剑的,将剑提在手中,表演耍大缸的,将一道符贴在了缸上。
一时之间,阴森沉重,杀气滚滚。
而在这时,在这小镇深处,却也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:“神手赵家,自认为是江湖人,所以守着江湖人的本分,不去军中,借兵强马壮欺人,而是在这镇上等你们来斗法。”
“我们守了规矩,你却孤身前来,不尊不敬,言语戏耍,你们这些转生之人,架子真就这么大,不将我们把戏门放在眼里?”
“江湖人?”
双蒸酒听了,却也只是冷笑:“亏你们把戏赵还记得自己出身江湖。”
“不然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贵人老爷。”
“想你们把戏一脉,就靠了个耍嘴弄活,跑江湖,撂挑子,混一辈子最露脸的也只是在贵人堂前陪个笑脸。”
“千百年来,一共上桌吃过几回饭,如今倒要高高在上,沐猴而冠,化人为鼠?”
“……”
他打那小班主一巴掌,便已是惹人惊怒。
如今说出来的话,却比那一巴掌还狠,立时惹得满镇上下,人人气得满面涨红。
至于说的化鼠之事,便是指这周围的化鼠病了,赵家掌管着黄泉八景之一的剥衣亭,据说可以定人下一世是转生为人,还是畜生。
把戏门造畜的本事,便也由此而来,赵家将那些夺粮之人,变成了老鼠,便是在向转生者下战书。
只是未想到,如今来的只有一人,且上来便要指责他们做的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