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,便忽然不是自己的兵马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得是把戏门啊……”
胡麻听着这些事,恍然大悟之余,却也有些感慨:“这赵家人行事,才真是神出鬼没。”
“里里外外占尽了便宜,却还要拿捏着人情事故,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!”
“如今看这天下形势,分明便是他们第一个给咱们出了难题,也是他们暗使手段,让我们两边不得安稳,偏偏因为那两秤砣,我倒还对他们颇有好感呢。”
“只是,如今那六姓,都是早晚要与咱们斗一场的,他们却折腾这些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心间只是暗想着,若是把戏门这些手段,都用在了保粮军身上。
那才刚刚有了几分气候的保粮军,没准比神赐王处境更难,说不定会被绞杀而死。
吴禾见得多了,也能说出一些道道,但问起把戏门真正的目的,却不好说了。
倒是旁边的老算盘,迟疑道:“或许,是因为相比起保粮军,转生者来,这位神赐王的某些特殊之处更为厉害,已经使得把戏门也无法坐视不理,以免将来更是不好收拾了?”
这般凭空猜测,自是寻不见一个答案,诸人便也干脆先到猛虎关来,看个究竟。
而在此时,渠州境内,山水相接之地,一座天然巍峨险关之前,赫然便已起了狼烟,关内自是重兵把守,森然沉厚。
而在关外,大路之前,眼见得也是大旗招展,一路路兵马,如今早已自四处赶了过来,乱世草莽,便是需要靠鲜血与厮杀,才能磨炼出一身气质来。
保粮军在明州,还只有那一万保粮军精锐能看。
但如今先打湖州,再往渠州,眼见得道道大旗,已颇有了几分模样。
中军大帐之下,正是明王杨弓,穿着铁甲,一身杀伐气质,身边刀枪如林,甲映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