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看着那守桥的人使的法子,是什么门道的?”
“……”
张阿姑也一直在旁边听着,不太明白胡麻与周管家的对话,闻言则默默想着,道:“应该是害首门道里的魇法,这种活多是一些黑心的木匠石匠,打井人之类的会使。”
“桥上系了破鞋,路人便很难顺利过了桥,床底下埋了纸人,睡在上面便终日噩梦,上梁时偏了尺寸,屋里人日子就过不舒坦。”
“这些门道里的手段,不是邪祟,却胜似邪祟,早知道该想办法摆渡过河的?”
“……”
“阿姑就别这么想了。”
胡麻心里默默念着害首的名字,却是笑了一声,道:“对方在桥上做了这么多准备,若是过河,指定更麻烦。”
“咱们现在也不用想太多,再等等就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人心下只是一片担忧,当即加快了行程赶路。
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,果不其然,那桥的两边,刚刚持刀上桥的人,也有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味,忽然之间,反应过来的。
其中便有个有脑子的,琢磨了半天,忽然道:“莽子老大,刚刚那几个扶灵的不对劲啊……”
“若是棺里的人烂的那么厉害,怎么棺材倒显得这么新?”
这一说,旁边人也反应了过来:“对,那老头子哭喊时说棺里是他七十岁的婆娘。”
“可瞧那棺里人穿的衣裳,倒像个年轻姑娘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他们一说,领头的正端起碗来喝酒,也愣住了,细细一琢磨,忽地脸色大变,用力将碗一摔,起身道:“他娘的,终日打雁,倒被他们溜了过去。”
“十有八九就是干娘要找的人,干娘说了,她要找的就是个年轻姑娘,而且肯定昏迷不醒,说不得,就是那棺材里的。”
边说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