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两银子,便已尽了心意,具体如何,自己却也无能为力了。
大步离开了客店之后,他便牵了驴车,先去找了当地车马行,请了一位车把式过来,帮着将驴车赶到了镇子外,然后让他在路边,帮了自己看着驴车。
“我想起了些事,回去一趟,你且帮我盯着。”
胡麻向这车把式道:“但伱可要小心,别偷看我车上东西,更别有什么心思。”
那车把式忙道:“东家说的哪里话,咱是老实人,只赶车赚银子。”
胡麻道:“最好如此,你便不老实,我也有办法。”
说着,先在车头,点上了一枝香,然后向这枝香拜了拜,便转身回了镇子。
留下来的这车把式见胡麻行事神秘,也果然留了神,瞧着车头上那一枝香,大概也能猜到这或许不是一位普通的行商。
但是,他回头看向了车辙,早先刚下过雨,路上泥泞,从这车辙的痕迹,他便猜到,这车上应该有些沉甸甸的东西,那么,这沉的又会是什么呢?
越想越是好奇,便动了心思,想悄悄伸手去揭开上面的茅草瞧瞧。
却也就在这时,冷不丁忽然听到一声“嘻嘻”的笑,眼前一花,竟看到一个身上穿着红衣裳,扎了两只羊角小辫的女孩,正坐在了车辕上,两只小脚丫在那里一晃一晃的。
这车把式顿时吓的一身冷汗,忙跪在了地上,不停的求饶祈祷着。
……
胡麻倒是没担心别的,有小红棠看着,这车把式别想拐了自己的银子走。
他只是怀里藏了刀,再度披上了蓑衣斗笠,向了这镇子上的卢家大米行走来,路上便已肺部转生为死,顿时一张脸惨白无比。
这是他学到了的一种易容法,当初去牛家湾接应杨功,与青衣帮的人对上时也用过,不需过多手段,只是这么一转,脸色差别极大,比贴什么胡子啥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