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了过来,一起向了昨天晚上那惨叫声响起之处找去。
路上,见他们出来了,便不时有房门打开,跟着混进了人群,看样子这村里的人,昨天也没几个睡好的,都在听着动静,胡麻他们一出来,也就跟着过来帮忙。
渐渐的倒是聚集了几十口子壮劳力,一起来到了村西头的时候,就听见了里面有人颤颤的哭着,又惊又恐。
“都散开,在外面等着,别踩了门口的石灰。”
胡麻大声的提醒着众人,自己跃过了石灰,向里面看去。
这时就发现,这家人里已是死了一只羊,整颗羊头几乎被撕了下来,肚子被刨开,里面的肝肠已是少了一半,还能看到爪撕牙咬的痕迹。
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妇女,抱了孩子,缩在了门里面哭。
他家的男人则是手里持着锄头,身体一直哆嗦着,见到门开,便迎头砸了过来:
“我除了你呀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看准了再动手。”
胡麻伸手接住了锄头,从他手里夺了过来,皱眉道:“那行子夜里来了?”
“来……来了……”
那汉子急着不分辨人,但被胡麻瞪了一眼,一下子畏畏缩缩,颤声道:“好……好吓人哩……”
“身上,身上长了白毛,眼睛……眼睛像红鸡蛋,走路……不会走路,只是跳,进来之后,便把……把羊咬死了……”
“临走,他临走还向屋里磕头哩……我真怕,怕它会闯进来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找着了。”
胡麻闻言,顿时松了口气,笑着摆了摆手。
确定了是那玩意儿,自己这银子就算是赚着了。
这旱魃就是埋下去的尸体,因着风水不对,或是有怨,产生了变化,一旦开始长成,周围就会大旱,但这也只是还没成气候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