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口不提血食之事,我这提前准备好的话,倒没处说了。”
“呵呵,他当然不会提。”
二锅头闻言,却冷笑道:“他若提了,红灯娘娘难道不会问,那血食到了哪里?”
“他说冷不丁出现了一个人,把血食截走了,那也得有人信才行啊!”
“况且,就算有人信他,当这批血食被人再次截走了,那对他也没有半点好处,为了这批失窃的血食,他已经吃了一回挂落,如今又丢了一次,那岂不是得再白白吃一次挂落?”
“说了,便是大过,不说,还有点小功哩……”
“……”
胡麻闻言,便略放了心,向白葡萄酒小姐道:“他们与坛儿教交手,结果是怎样的?”
“呵呵,结果与我们推敲的大差不差。”
白葡萄酒小姐淡淡笑了一声,道:“你们那位掌柜,聪明的很,他守着坛儿教的人过来,也只是为了最后确定一下,坛儿教的人有没有解了他闺女所中的邪术方法而已。”
“结果当然是一定的,造畜之法,若这么容易解,便也不会让人闻而色变了。”
“而他确定了没有之后,也就有了截下这批血食,远走高飞的想法。”
“当然,这样一来,便是不死不休的恶战,若没有你这替身顶着,他也没有什么把握赢下来。”
“而照他的意思,只要能夺了这批血食离开,至于你这替身是死是活,你们庄子里的伙计后来怎样,他倒是全不在意了。”
“……”
胡麻如今才算搞明白了事情的整个原委,低低的叹了一声,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“事情已经做了,手尾也算干净。”
二锅头似乎察觉了胡麻的心思,便道:“老白干兄弟,也别想这件事了。”
“倒是辛苦一下白葡萄酒小姐,把这批血食整治了,我们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