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头怕是不太容易。”
胡麻轻吁了口气,便将这锦衣少爷的事讲了一遍。
“那确实。”
二锅头闻言,便立刻笑了起来,道:“兄弟,这人是否使得是一柄红色木剑?”
胡麻微怔,道:“确实。”
“那你必然争不过他。”
二锅头笑道:“那是许家供奉的孩子,他老爹是红灯会里调理血食丸的老供奉,可是攒了不少家私,与各掌柜也认识。”
“如今花了重金,为他打小调理身子,又购置了这种老物件,打点好了,嘱咐好了,送去了庄子里,为的就是让他从老掌柜那里学点本事呢。”
“说不定,人家过去之前,家里人便都已经说好了。”
“你自寨子里上来,怎么跟人家比?”
“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胡麻倒是心里微沉,实话当真伤人心,他一听都觉得有些渺茫了起来。
二锅头笑道:“当然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胡麻忙道:“什么?”
二锅头老兄淡淡笑了笑,道:“既然他家里很有背景,那我把他老爹办了,不就是了?”
“嗯……”
胡麻顺口应承着,忽地一惊:“啥玩意儿?”
“办了他老爹啊……”
二锅头笑道:“有背景的不怕,让他没背景就完了。”
“我瞧他那个老爹,这几年贪墨了不少,也想拿他开开刀,不行就办了他。”
“他爹一倒,其他人跟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,谁还敢照拂他?”
“……”
“卧槽?”
胡麻听着,都懵住了,三观都有点炸裂:“还能这样?”
“于我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。”
二锅头听出了胡麻的惊讶,声音便显得很得意,道:“兄弟,你还是与转生者打交道少了,这种,反正是最容易帮的人情,我只需要递句话儿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