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吃醋,但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快意。
她看了萧幼然一眼。
萧幼然见程路突然看自己,立刻心虚的移开了目光,但立刻又反应过来,于是鼓起勇气,重新看向程路。
但此时程路已经收回了目光。
萧幼然顿时感觉自己气势上被压了一头。
她心里有些憋屈。
想找回场子,又无处找回。
因为程路根本不看她了。
程路低头看着手里的保温桶。
安诗诗也看着保温桶。
老公做的早餐还是非常好吃的。
她不由想起了上次许修文送的早餐,当时程路正在气头上,根本没什么胃口,所以几乎都被她吃了。
这件事她一直没告诉许修文。
安诗诗准备今天再蹭一顿程路的早饭。
然而这次,程路没有吃的意思。
她突然将保温桶放到了桌上,然后对安诗诗道:“走吧,诗诗。”
安诗诗诧异的道:“路路,你怎么不吃啊?”
程路道:“没什么,我不想吃他做的早餐。”
安诗诗想说:你不想吃,我想吃啊。
可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安诗诗不舍的看了一眼保温桶,对程路道:“好吧,那走吧。”
两人准备出寝室。
这时,萧幼然可算找到了机会。
本来看到许修文给程路准备了早餐,却没有她的份。
萧幼然心里就很吃味了。
然后视线交锋。
她突然怂了,心虚了,主动移开了视线。
让她又产生了憋屈感。
程路没有吃许修文准备的早餐,而是就这样放在桌上。
许修文的一番心意,程路不懂得珍惜。
萧幼然又非常气愤。
吃味、憋屈加上气愤。
萧幼然忍不住道:“程路,亏你还是文艺部部长呢?上次学生会开学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