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得庸笑眯眯道:“你昨个赚了我两块钱,让我不告诉别人可以,请我喝一顿酒吧!”
何雨柱一听顿时有些跳脚道:“你可拉倒吧,你那位就是开小酒馆的,还让我请你喝酒,徐得庸你心痛不痛,你爱咋咋地吧。”
说罢,也不锻炼了,转身回了屋。
徐得庸不禁摇了摇头,哎,年轻的柱子可是真有些小气啊,一点不像后来那么大气……。
……
徐得庸锻炼完,又将鸡舍给收拾了一番,心念移动开启盲盒。
“啪、啪、啪!”
几个小瓶子落入盲盒空间。
徐得庸定眼一看,竟然都是花露水!
“花露”二字取自欧阳修之词《阮郎归·南园春半踏青时》中的“花露重,草烟低,人家帘幕垂”。
得,算是夏天用的好东西,收着吧!
那边徐慧真已经醒来,只是手有些酸。
她起床甩了甩手,心里嘀咕道:“这个坏家伙,真是的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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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