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师傅听说您从别处进了两坛酒?”
马连生连忙笑着道:“对,就在那,我是让我侄子进的,您放心,正儿八经的的烧锅子!”
徐慧真走过去打了一点尝了尝,吐出来道:“马师傅,范主任,您都是喝酒的人,自个尝尝吧。”
范金有一尝顿时佯装怒道:“这酒掺水了,好你个马连生!”
马连生一脸无奈,欲言又止,明明是你让从别的渠道进的,现在又指责他。
徐慧真冷眼看他表演,淡淡道:“马师傅,这水要是您侄子掺的,那说明您家人不地道,要是厂家掺的就是厂家在坑人,这酒您退了吧,不然经公,可就不是您能不能在这上班的事了……!”
“别别。”马连生连忙道:“我退,等会我就退。”
范金有这货卸磨杀驴还踩上一脚道:“混蛋,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……!”
徐慧真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道:“想骂等我说完再骂,以后这酒还是照旧让徐得庸从牛栏山进,你们没意见吧。”
“没意见。”范金有立即道。
徐慧真又道:“我听说接下来连走街串巷的小买卖都要公私合营,这街上的板车、排车同样也要,我们小酒馆需要一辆板车拉酒拉货。等会我问问徐得庸,要是他没意见,范主任你向街道申请一下,让徐得庸的车挂在我们小酒馆下,用的时候也方便。”
范金有一听顿时有点不乐意,不过见徐慧真一直盯着他,只好臊眉耷眼的道:“知道了。”
之后徐慧真雷厉风行,要求把旁边的门封上,酒馆的经营恢复到之前的样子。
酒馆与饭馆不同,酒馆是各个阶层里都能来消遣的,只要兜里有几毛钱,在这里买得起几颗花生米的就是爷,而且范金有以后喝酒也得付钱。
范金有只能受教的点头。
会计赵雅丽问道:“那那边怎么办?”
徐慧真胸有成竹道:“那边办食堂,做便宜实惠的饭菜,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