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真的,不是说说而已,这两天他已经有些疑神疑鬼,晚上都失眠了……。
而这期间,除四害运动宣传的声势越来越大,街头上拿着弹弓打麻雀的孩子逐渐增多,也多了把人家玻璃打破的情况……。
家里条件好的少年背着气枪,成为街上最靓的崽,每次“炸街”后面都跟着一串!
徐得庸也制作了一个精致耐用的弹弓,皮筋用的是听诊器的皮管,是他花钱从废品站淘的,他这弹弓也是百里无一,一般弹弓的皮筋都用废轮胎的内胎切条或者气门芯。
杂货铺的老鼠夹也卖断货,街上陡然多了许多卖耗子药的。
卖的好的就属于那能说会唱的,敲着板唱道:
“小耗子赛钢枪,隔着皮箱咬衣裳,打了灯台砸了锅,哪个不值三两吊,摔了盆子砸了碗,哪件不值仨俩板儿;数这耗子闹得凶,当年五鼠闹东京,多亏吃我家耗子药,大宋才得享太平……。”
许多人围着听热闹,有闲钱的走时顺便买一包,小孩子则嘻嘻哈哈的跟着学词。
不过在这热闹的背后,徐得庸发现市面的蔬菜开始不断减少,菜市场的上货频率变慢,如果继续下去,接下来蔬菜很可能会短缺。
而他这两天开盲盒开出土豆和芹菜,一样二十斤。
金风未动蝉先觉,这盲盒空间是懂需求的!
从侯炳丰家离开,他要去之前那家有喜事需要用车的人家,对方想让家里人瞧瞧最终确定是否使用,明个就要接亲,找车还在犹豫中,也是够墨迹的。
徐得庸骑车顺道路过小酒馆,被正在收拾桌子的徐慧真瞅到。
“喂,徐得庸等一下。”
徐慧真开口叫住了他。
徐得庸一个刹车停下,跳下车过去笑着道:“徐掌柜,有啥指示啊?”
“没啥指示,进来说吧。”徐慧真笑了笑打开小酒馆道。
徐得庸进去,只见小理儿正躺在婴儿床里面睁着大眼睛吃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