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好感,接下来谈谈私下生意什么的就很简单了。”
凯莎用刀叉切开盘中的火腿,每一份都像是土豆丝那么细,她把切好的丝状火腿放到一边,用这种方式来计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东西,否则数量会太多记不清楚。
“我十岁就已经读完了牛津大学金融学的全部课程,花了六年时间学会当投资人,本金当然来自家族。等我十六岁的时候,我的手里大概已经有了遍布世界的几十笔巨额投资,我拿出自己从小记下来的账单,连本带利的把自己花过的所有钱全还给了家族,从此离开了他们。从那以后到今天已经有三年了,三年间我再也没有和家族有任何联系。”
说这些往事的时候凯莎非常自豪,在她看来于那种年纪就开始思考挑战自己庞大的家族,委实是件值得叉腰的事,她从不觉得这是特意的炫耀,而是把它们当做自己茶余饭后的谈资,跟朋友们聊聊自己的种种努力,会更容易拉近彼此间的距离,唯有看得上眼的人,凯莎才会对他说这些。
“不会觉得可惜?”楚子涵听完了凯莎的故事,“有那种家族可以给你无数的支持,就像你最开始的起点那样,即使讨厌他们,也未必要用这种一刀两断的方式诀别,那样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。”
“正是因为不想跟他们有任何联系,才要做到这一步,我跟他们那不叫厌恶,叫做恨意,如果你足够讨厌一样东西却又无法毁灭掉它,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它永远从自己眼前消失。”凯莎淡淡地说,“如今我是个快乐的自由人,正在为追寻自我的价值而加入卡塞尔,你说这样的我,难道没有资格为自己的人生自豪一下?”
“当然有。”楚子涵不再觉得凯莎很烦人了,甚至在这一刻有那么点喜欢她,像是看到了同道中人的欣赏,大家都是一样固执的人,为了某个目的可以不罢休地拼命,直到真正成功。
“那么现在你是否愿意加入学生会了?作为欢迎你的礼物,我可以送你一辆全